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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刀剑乱舞][宗三左文字/江雪左文字] 一羽の鳥が弧を描いて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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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告不再重复……


[刀剑乱舞][宗三左文字/江雪左文字] 

一羽の鳥が弧を描いて



敲门的是担任秘书刀的笑面青江。

“这个。听说你要出征,特意做的哦。特上盾兵,好好使用的话还是帮得上忙的。”

刀如其名,微笑着的胁差这样说。

宗三得体地表达了谢意。

“哪里。不用客气,好好珍惜就好,毕竟是最后的砥石了……不过也不用紧张嘛,弄坏了的话就拿你自己赔给我不就好了?”胁差开着有些唐突的玩笑。宗三也只好配合地笑起来:“那么,就拜托了呢。”

微笑着让他安心的胁差打算就此告辞,宗三喊住了他。

“嗯?还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?”

宗三却没有什么话可说了。要说什么呢?现在的一梯队都是大太刀和太刀吧,作为胁差的你混进去是什么感觉呢?

——这样的话,怎么可能问出口。

他可是天下人的名刀。与眼前的胁差根本地不同。何况……

“玩笑话先不谈,我也算是战历丰富吧,这方面也许帮得上忙哦?”

是。

对着这把比起兄长更加习惯了战场的刀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?

宗三笑了起来。“不。十分感谢,我只是想问一句,这刀装是审神者命令你做的吗,那么,不好好道谢可不行呢……”

只是随意找的借口而已;结果,得到了意外的回答:“不,是江雪殿下拜托我的哦。”


宗三来到廊下时,江雪的背影已经站在了那里。

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。”江雪缓慢地回头,看着他说。

“怎么会。”宗三微笑致意,“让兄长久等了。抱歉。”

江雪几不可见地微微摇摇头,视线落在了他的刀装上。

他只带了两个並轻骑。

可江雪只看了一眼;然后说:“……那么,出发吧。”

把心底的一丝失望压回心底,宗三顺从地点点头:“是。其他的各位呢?”

“今天就你和我两个。”

“哦……”原来是这样。心脏仿佛从一个大大的空桶垂直从顶砸到地,然后安定地躺在了那里。对的。这样就好了……宗三想。

然而带着笑意的言语仿佛下意识般从口中滑出:“那不是很好吗。有什么的话,兄长会保护我的吧?”

江雪没有再回头看他;他更加无从确定,觉得眼前的兄长似乎稍微点了一下头,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
战场。

乏善可陈。抑或无可名状。没有任何值得或可以交代和形容的——他早就知道了,故此才从未期待过。

是的,他从未期待过。凭想象也能知道吧。无非都是那个样子而已:

硝烟。锋刃。鲜血。死亡。利刃划破人类脆弱的肌肤,切断纤细的血管,温热的鲜艳液体飞溅而出,又迅速凝固和暗淡。人类的生命轻巧地灰飞烟灭,魂魄消散的速度快得连付丧神都看不清楚,更连一点响声都没有。留下的只有丑陋的尸体,难看的伤口,绽开的皮肉甚至内脏,令人作呕的色泽。

然后扑面而来的是腥臭的气味。血腥味像一张大网,牢牢地绑缚住了战场上的一切,谁也别想从中逃出。

……和暧昧的回忆以及单纯的想象,这样的体验,到底是完全不同啊。

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会喜欢这样的气味,会喜欢战场的气味呢?宗三在呕吐的时候,这样想。

此时战斗已经落幕。说到底完全算不上困难的战役——江雪特意把他带来了最初的战场。不管怎么看,也是就算只有江雪一个想必也可以轻松胜利的战役。

宗三吐得昏天暗地,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之后还在干呕。体内仍是翻江倒海的恶心感,所有的力气也都仿佛被吐光了。他跪在肮脏的地面上,非常努力,才艰难地扯出笑容:“人类的身体……真的很不方便啊。兄长。”

而江雪沉默地看着他。

很久以后宗三觉得,他最要——也许是唯一要感谢他的兄长的,就是那时的沉默。只有这一刻的沉默,让他也愿意用温柔这个词来形容了。

但他并没有理会江雪无言中向他伸过来的手。他用刀撑起自己的身体,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,说:“我们这就回去吧。”

附带一个微笑。他十分清楚这个笑容该有多难看,就如他十分清楚平时的自己是美丽的。可是。如果这时江雪说他笑得难看、叫他不要笑了的话,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刻拔刀出鞘,把刀刃最锋利的部分架在自己兄长的脖子上:只要他做得到。

幸运的是江雪没有。直到回还本丸为止,江雪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。


太阳仍然如往日般落下又升起。清晨的阳光和凋落的花瓣一起被微风吹进窗子,宗三左文字穿过回廊,便看到阳光与阴影在自己的衣服上不断更迭交替。

“今天也是好天气呢,兄长。”他说。

拉开房门的江雪左文字脸上写满了令人愉快的惊愕。他看向宗三手中的刀,和依然是两个青绿色的刀装。仿佛过了很久,他才慢慢皱起眉头,似乎是没睡醒一般,发出梦呓般的疑问:“你……还愿意去战场吗?”

宗三歪了歪脑袋。“不行吗?”

“……不是不行。”江雪迟疑地说,“只是,我以为,你一定不愿意再去了……”

“怎么会。”

“昨天的那样……我以为,你非常厌恶战场……”

“或许吧……”或许吧。厌恶极了,但是,那让他吐出来的,到底是什么呢?那让他从心底里颤栗的,究竟是什么呢,畏惧?厌恶?

“……你是打刀。不勉强去作战,也没人会说什么……”

……又在说什么。结果,兄长还是什么都不明白。为什么,他居然会不明白呢?血腥、杀伐、死亡。发臭的空气从鼻腔侵入他的血液和骨髓,这一切带来的,分明是强烈到让他吐出来的兴奋感。那种连性交都无法比拟的兴奋感,或许正是所谓的本能吧?只要试过一次,就再也无法放弃追求;就像鸟儿就该飞翔,刀就该去战斗啊。

为什么,为什么会不明白呢?

但这个问题,他也不打算再去弄明白了。他摆出驯顺的姿态,垂下头,微微欠身,充满感激般地向他的兄长行礼,温和地吐出不知是否会被相信的谎言:

“没关系的。兄长会保护我的吧?所以没关系的。只要和兄长在一起,哪里都没关系。所以,今后也请让我追随您作战,可以吗?”

他保持着行礼的姿态,他等了很久很久。但他的耐心是足够的,他始终也没有抬头。

最后,他终于如愿听到从上方传来的回答:“如果你希望的话。”


—END—


HE了!……大概(……(其实很不在状态,不知道怎么写了,但是想了想,不管写得再怎么没劲,也总比坑了好……吧……总之就这样了吧,这坑我好歹是填了!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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